山月不知心底事(十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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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

方才清醒了片刻,到底是饥肠辘辘,很快又打不起精神。

不过一想到方才的事,她自觉眼前人的身手当真是快,称是迅疾如风也不为过,信手一抬接住镇纸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他的视线还一直盯着手里的书,这般灵敏反应,实在了得。

如鸢又想到疾风寨那伙被他料理了的倒霉山贼,迄今为止,她都再没见过那伙贼人的踪迹。

也不知他师承何门何派,身手竟如此了得。

她一边琢磨,一边倏地来了精神。

“公子,眼看都午时了,你看你也看了一上午的书,不知公子你可饿了?”

如鸢想着自己正好趁此间隙同他攀扯两句,一顿溜须拍马,说不定把他哄高兴了,待会儿能宽限她些时间出去找吃的。

她若无其事地望了眼洞顶天窗,脚下也往昆玦身旁凑了凑,果然见他头也不抬地回了句:“不饿。”

无妨,如鸢自然料到会是如此,正好趁势展开话头:“不饿也行。诶对了公子,方才我见你身手很是了得,不知公子师承何门何派,练得是什么心法,学得是哪派功夫,可否让我见识见识?”

视线微微停住,纵未抬首,昆玦也知她又要搞些妖蛾子。

这些天如鸢没少在他耳根子前聒噪,不是同他闲扯山间野物少,就是抱怨他给的时间不够宽裕,要么闲得无聊又同他掰扯起山下的事,说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听得他不胜其烦。

如鸢不知他心里已经警惕,带着笑颜犹颇为关切:“不知公子可口渴?我这儿有水,您喝两口慢慢讲,咱们不着急,公子你别跟我客气,我以后还得多仰仗您呢!”

“还有公子,我说公子你——”

她话还含在口中,但已经实在等不了听她道出真实目的昆玦就已经蓦地丢了书册一把将她拉过,嫌她如洞外的杂鸟一样聒噪至极。

“谁容你如此聒噪扰我清净?你既如此想见识,我便让你见识见识。”

昆玦狠狠咬着牙,眼底寒光迸射,紧紧捂住她的嘴巴。

如鸢一屁股坐在地上,只抡圆了眼睛在他指间迸出几个字断断续续:“公......我......”

“你还敢继续闹?”

昆玦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胆气。

如鸢也立马可怜巴巴地望向他:“我......还......”

“你竟当真还敢?”

这倒让他微有些诧异,眼前人此前不是那般识时务吗?这才几日,竟就变得如此不识好歹了。

看来他还是对她太过宽纵,手上的力道便又加重了几分。

如鸢实有些急了,她哪敢不识好歹啊,只是这人的气力委实是大,即便她用双手竭力想将他掰开,却也只掰得一条指缝,才容她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敢......我敢......!”

“我倒是没想到,你竟当真还敢!”

果然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昆玦冷笑一声,脸色倏地阴沉。

“想是我太过容你,便要叫你都骑到我头上来了!也罢,眼下你既想见识,那便见识,也好长点记性,明白明白主仆之分。”

说罢,他幽深的眼中便隐隐泛起红光,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加重了几分。

如鸢眼底蓄起泪花,两眼一翻几欲昏死过去。

这怎么能怪她,她想说个清楚明白,可他的手她掰不开啊!

眼看快喘不上气,她只能釜底抽薪,索性一咬牙,干脆反捂住他的手,往唇上使劲一按。

“啊——”

“你是狗吗!”

洞内一声惨叫,方才蓄力的昆玦被如鸢杀个措手不及,何曾想到她竟敢反过来捂紧他的手狠咬一口。

想他这般的人物,还是被如鸢一口洁白的好牙咬得吃痛不已。

“你才是狗!劲可真大,我话都没法说,差点气都喘不上来了!你要憋死我吗?!”

昆玦虽松了手,如鸢却被他一手推开。

“你!”

一见如鸢还胆敢还嘴,他怒目间倏地抬手。

如鸢惊得顾不上屁股吃痛,以为他要打她,立马先护住脸。

“公子饶命!公子莫打我!你听我解释,我真不是存心咬你!”

“你解释什么解释!”

蹙眉间,昆玦微微愣了愣,他扬着手不过是因吃痛,想看看她咬的牙印,怎么还被她当作他要动手了。

“这真不怪我啊公子!方才我是想说公子我不闹了公子我哪里还敢闹敢什么敢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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